高牧没再多说,径直向警局外走去,而申明看着他的背影,却久久没有言语。良久后,他才笑着呢喃道:“是啊,他也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本分。”

        “哥,我有种感觉,曹敏军很可能救不回来了。”

        高牧一脚踩下刹车,刺耳的声音响起,车子猛然停了下来,他身子不受控制的前栽,又重重的后仰。高牧喘息了一会儿,苦笑着说道:“小木,我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哥,你我心中都明白,与其日夜经受煎熬,死亡才是他最好的解脱。而且,就像他说的,那些受害者家属最希望的就是他偿命,如了他们的意,或许他们能早点得到救赎。”

        “他是有错,可真正作恶的是……”

        “哥,你我都明白,可世人又有几个能分的清楚?哥,你已经很努力了,无论结局如何,都不要责怪自己,好吗?”

        高牧没再言语,重新发动汽车,漫无目的的向前开着。

        平静的几天过去,5月9日这天,正在休息的高牧接到申明的电话,“高医生,曹敏军死了……”

        正在整理资料的高牧一怔,手中的笔不受控制的在病历上划了一条长长的线。

        “喂,高医生,你在听吗?”电话那头是申明奇怪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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