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在我八岁那年,一场车祸,只有我活了下来。”

        曹敏军歉疚的说:“抱歉,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已经很多年了,再多的伤痛也该平复了,否则又怎么对得起他们拼命救下我。”

        曹敏军感同身受的说:“你说的对,其实我的父母也去世了。那年我刚刚上高中,我家住的偏远,家里条件也不好,能够拿出学费已经很勉强,根本没有余钱再交住宿费,所以我每天去学校都要走三十多里山路。有时候起得晚了,我都会抄近路,那条路虽然近,却非常危险,我爸为了我的安全,常常早起陪我一起走。那天我二爷爷去世,我爸跟着忙活了一夜,清早还要陪我去上学,脚底下没站稳,身子就栽了下去,我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有力气拉他上来,他为了不连累我,挣开了我的手,就那么、摔下了悬崖,村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摔得面目全非。”

        虽然曹敏军说的平静,高牧却听出了他内心的伤痛,他起身给曹敏军倒了杯水,说:“喝点水,别太难过,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们也该放下了。况且他们把生的希望给了我们,我们不能也不敢再辜负他们,要好好活着才行。”

        “谢谢。”曹敏军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接着说:“你说的对,要好好活着,才能不辜负他们。”

        “你的母亲呢,她怎么样了?”

        “我爸去世没多久,她就病逝了。”

        高牧点点头,苦笑着说:“看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父母死后,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你呢?”

        “我阿爷阿玛年纪大了,养活自己都勉强,我只能靠平时兼职打工,供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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