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多伦多蟋蟀俱乐部的聊天群里,张宥熙在俱乐部里结交的朋友们此刻也在一同为她庆祝。

        毫无技巧地吼完了整首歌的rap部分,张宥熙重新坐回沙发上,果不其然看见了来自从前并肩作战的战友们的庆祝短信。

        同样毫无悬念地,那个人除了在群里随波逐流发的一句祝贺之外,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

        好歹她也是在被抬上担架的最后一刻有那么0.1秒想到过他,居然这么无情,不愧是创造了花滑世界纪录的男人。

        张宥熙把手机扔回了沙发上,大脑空虚下来的这一刻,她再一次为老妈的明智而叹息。

        明明父母都是理性又果断的性格,她却是个感性又拖延的人。

        如果没有高考前那些在身后仿佛长了翅膀的知识点追逐着她,可能她也会像许多因伤退役的运动员前辈那样整日以泪洗面,然后在与伤病和抑郁为伍的日子里度过余生?

        想到这里张宥熙就笑了,她的护腰板现在都还没有取下来。

        还好她没有时间感到悲伤。

        “宥熙呀,”从小学开始就是至亲的宋橍福仰倒在练歌房里并不松软舒适的沙发上,上挑的风眼盯着投影仪里帅气却又透露着忧郁的男人,“你怎么不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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