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海回忆了一下，摇头，“应该不是学生。”
“那个女学生最早死亡，那时我虽然不在，但见过卷宗，她是因为情杀，被发现死在学校的湖里。”
“其他两起，一位是失踪到现在都没找到，头两年她丈夫来局里申请证明死亡就是我负责，所以知道一些，另一位死于与丈夫吵架被杀。”
朝海心思微动，“失踪的那个看样子死了很久了。”
“对，到现在六七年了，学生是八年前，老人是三年前，最后那位是两年前。”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应该告诉我，到底今晚会发生什么，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可以跟局里…”
朝海抬手，“不用了，你们来了连鬼都看不见，白白送死。”
“诶，你对失踪的那个案子有没有了解？”她问。
小警察想了想，“那么多年前了，当时这一片都还荒凉，据目击者说，她一个人夜里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
“那吵架被杀的那个女人的丈夫，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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