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几个月前找到我,曾说是我姐姐生前的男友,有关于我姐姐的事情要告诉我,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
微微抿唇,她拧着眉,像是不太愉快的样子,“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山上的私人别墅里,想对我不轨,被我打破头,我跑出来后,这个人就一直没有出现了。”
周永收回照片,“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朝海笑了笑,像是很无奈,“那个时候我爸刚去世不到半年,我还不满十八岁,一个念高中的女生,赵安平家有钱有势,我不敢,也已经承担不起了。”
周永起身,“那你知道,赵安平死了吗?”
朝海抬眸,一瞬间的疑惑之后,坦然的直视他,女孩的眼睛清透,印着天空的黑洞,清楚的像一块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不知道,逃出来后,我在山上走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家,后来时常担心他来找我,好在他没有来。”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周永道。
“嗯,”她温柔的嗓音很平静,“一个不喜欢的陌生人死去,甚至企图伤害我,我没有多高兴,也没必要跟你装出悲伤惊讶的样子。”
面对这个平静温柔甚至命运坎坷的女孩,周永也没有太过暴力,他拿出证件给她看。
“闻朝海,赵安平没死,他被人发现砸烂了头,全身骨头断了三处,甚至内出血重伤进入了假死状态,好在那天他还约了朋友来别墅,后面及时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做了几个月的植物人,三天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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