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可以理解。”他像往常一样将手搭在程铮的肩膀上，“没关系，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程铮抖掉他的胳膊，声音紧跟着冷了好几个度，“你能理解什么？”
“当然是……”
“你现在是谁，Bhole的林纳海，赶过来参加我们这群娱乐圈糊咖的聚餐受委屈了吧？”程铮嗤笑一声，压抑了整晚的情绪在这一刹那尽数释放。
“怪不得当时没能拿到出道位一点都不伤心，甚至还对C位出道的我送去了热烈的祝福，我还天真地以为你那是不想给粉丝传递负面情绪。”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声。
“现在看来，应该是不在乎，说得也对，能扭头就空降到Bhole这种大爆团的人，怎能可能还会在意选秀节目的出道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圈中站稳脚跟，林纳海，你可真厉害。”
“不是，你什么意思？”林纳海被程铮说得有点懵，“我靠Bhole获得了更高的关注度是没错，但吸引来的又不是粉丝，我被网友骂成什么样子你看不见？”
他略微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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