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递给他。”林纳海解释说，“没有要签自己名字的意思。”
粉丝也是人，听到这话差点哭出来。
“那、那谢谢了！”前面挨得近的几个人忙把专辑递过去。
贺百川主动伸手接过，闷声不吭地签上姓名。
“其实他不是心情不好。”林纳海替他开口道，“就是刚才在微博上看了点儿不好的言论，心情有点受影响，不是不喜欢你们的意思。”
粉丝：嘤，好暖qaq。
几名唯粉立地变成双担。
“我呸！”但总有那么一两个顽固分子。
贺百川签名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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