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格拉桑的信心,欧也妮按时离开中央银行的办公室。车子驶进贝尔坦街不久,就突然停下了,欧也妮不得不问车夫:“怎么回事?”

        其实不用问了,她已经看到一个穿着华丽却已经过时服装的老青年,正努力站直发腰身,借此拦住了她的马车。这个老青年还没有到三十岁,脸上的皮肤却有着长期被太阳炙烤的痕迹,让他的面色比实际年龄大了好几岁。

        除了太阳灸烤的痕迹,在他的脸上还有纵欲过多的、混浊的眼睛,哪怕再努力,这样的眼睛里也没有年青人应该有的清澈与深情,虽然它的主人不这样认为。

        看来原主的目光还真是不怎么样呀。欧也妮心里评判了一句,却没有将眼风再给老青年,而是带着些不耐烦的语气向车夫说:“难道你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处理吗?”

        车夫也跟了欧也妮五年多的时间,从来没有这样被小姐批评过,一时羞愧极了:“小姐,我马上就能处理好。”

        夏尔完整的听完了欧也妮与车夫的对话,正歪着脖子看向欧也妮。他看到了怎样的一位女子呀,哪怕她身上还有着居丧的痕迹,可是脸上从容自信,眼睛依然如同七年前一样清澈,却又有一些与七年前不同的坚定。

        长期主导自己的生活,让欧也妮有别于其他依附父亲或是丈夫的女子,有一种可以掌控一切的气质。这样的气质让夏尔有一刻的退缩,接着就让他狂喜:

        “欧也妮,是我,我是夏尔呀。我已经回来了,按照我们的约定,回巴黎来了。”他不顾现在还在大街上,向欧也妮激动的叫着。

        “夏尔堂弟?”欧也妮哪怕是疑问的口气,却比夏尔平静多了:“真的是你吗,我竟一下子没有认出来。你竟然回巴黎了,我记得你离开索漠的时候,曾经说过会回索漠看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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