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也妮恶劣的看着涅日朗伯爵的脸色变得更差,没有停下自己的谈话:“当然,在她重回巴黎之后,她的所有赌债被我替她还清,她重新拥有了朋友也说不定。这些重新拥有的朋友,在从泰伊古太太那里得到希望得到的,难道不是应该早就想到,替泰伊古太太准备一处住所,防止她因为某些过失,失去家庭教师职位的时候,能住进去吗?”
“而且,我想提醒侍从官大人,泰伊古太太对巴黎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我。哪些人是她真正的朋友,她也比我更清楚。她离开的时间,并不是不方便拜访朋友的时候。如果她想通知哪位朋友的话,并不用我代劳,不是吗?”
一个熟悉巴黎、有自主行为能力、手里有钱的人,,还能在巴黎找不到住的地方,你莫非在逗我?
“您,小姐,哪怕您成为了伯爵小姐,仍然缺乏必要的修养。”涅日朗伯爵找不出欧也妮话里的漏洞,开始进行人身攻击。
欧也妮反唇相讥:“我的修养都是跟泰伊古太太学习来的。可能泰伊古太太也发现了这一点,才觉得自己不适合继续担任我的家庭教师。”
来呀,相互伤害呀,谁怕谁?
纽沁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陌生的欧也妮,完全找不到插嘴劝架的空隙。涅日朗伯爵发现自己完全占不到便宜,阴沉的看了欧也妮一眼:“小姐,您还生活在巴黎。”说完,气冲冲的离开。
“欧也妮小姐,”纽沁根不安的看着同样怒气冲冲的欧也妮:“您知道的,涅日朗伯爵几乎可以代表王上。”给他道个歉不就得了,何必把人得罪死了。
欧也妮胸脯起伏不定,也气得不轻:“他们已经拿走了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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