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伊古太太如同平日一样,对欧也妮不符合巴黎淑女行为,苦口婆心的进行着规劝,完全为欧也妮的名誉着想,看上去诚恳极了。

        “哪怕把我的行踪,报告给涅日朗伯爵,是吗?”欧也妮的语气跟刚才一样冷淡,泰伊古太太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小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欧也妮轻声笑了一下:“怎么会呢,您是最后判断局势的,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泰伊古太太,当您第一次到索漠的时候,我是知道您的目的的。可是当您陪同我来巴黎,尽可能的帮助我迅速融入社交圈,我对您是感激的。”

        “哪怕,我知道自己向那些夫人们购买的钻石,您已经从她们那里得到了佣金,我还是另外给了您极其丰厚的一份。在我看来,只是付出一部分金钱,让您能够更尽心的为我服务,是值得的。”

        “可是从您陪伴我去了马德里,陪我一起经历了路上的惊险,我甚至不愿意用金钱来侮辱您与我之间的关系。哪怕您把自己所有的首饰给我保管,我并没的过多的推辞,就是这个原因。”

        随着欧也妮历数两个人的相处,泰伊古太太涨红的脸一点一点变得苍白,因为欧也妮越叙述,声音越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泰伊古太太感觉这个初夏的早晨是那么冰冷。

        让她觉得更冷的,是欧也妮那能洞察人内心的目光:“可是自从王上召见了我与爸爸之后,我就在思考,为什么涅日朗伯爵或者说王上,对我的财务状况,以及我进行的任何一种资金操作,了解的那么清楚呢?”

        如果不是对欧也妮的财产知之甚详,引起极大的贪婪,号称热爱自由的法王,是不会直接对臣下的财产动手的。欧也妮对自己身边的人分别进行试探后,不得不承认拿农有着可怕的直觉。

        所有的可疑,最后都指向了泰伊古太太,因为她是欧也妮的家庭教师,所以不管是见纽沁根还是格拉桑甚至博诺,泰伊古太太都会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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