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伊古太太拿着这份报纸来找欧也妮:“小姐,这份小报不知道从谁那里得到的消息,刊登了伯爵先生被免职的新闻。”

        欧也妮的脸色变了:“这样的消息怎么会传出去呢?爸爸会不会被人认为触怒了王上,会不会有人借机诋毁爸爸是对王上不满,自己放出了这个消息?您知道的泰伊古太太,明明是王上觉得爸爸年纪大了,让他多多休息。爸爸遵从王上的指示,昨天就已经回索漠了。他,他走之前一个人都没有见。”

        泰伊古太太见欧也妮难得的慌发神,听她把法王对葛朗台的免职描述的这么冠冕堂皇,连忙安慰她:“王上应该会调查清楚是谁放出消息的,不然伯爵先生不会只被免职,而是会被人调查。”

        欧也妮并没有得到安慰,她的脸上一片苍白:“泰伊古太太,您能再帮一次忙,请涅日朗伯爵代爸爸向王上陈情,这个消息真的不是爸爸放出去的吗?”

        泰伊古太太脸上有些犹豫:“小姐,昨天伯爵先生说,他与涅日朗伯爵有一些不愉快。”向一个已经闹翻的人求助,恐怕得不到真正的帮助。

        晶莹的泪水,顺着欧也妮的脸蛋流了下来:“爸爸只是太心疼他的马,才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怀疑对象。他说辞职也只是气愤。王上已经替涅日朗伯爵做主,免除了爸爸的职务,涅日朗伯爵还不能够原谅他吗?”

        欧也妮摇摇欲坠:“爸爸是多么在意勋章呀,如果不是完全看不到希望,他是不会伤心的回索漠的。”

        泰伊古太太同情的看着欧也妮:“好的,小姐,我马上就去见涅日朗伯爵。不过您也知道,我不方便去他的府邸,只能去王宫……”能不能进入王宫,泰伊古太太没有什么把握。

        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这一天涅日朗伯爵一大早,就侍奉王上与拉索尼埃伯爵小姐离开巴黎,去视察伯爵小姐位于巴黎郊外的新城堡,泰伊古太太没能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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