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上应该到手的抽头凭空消失,心情不好的葛朗台,被涅日朗伯爵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见他前所未有的严肃,耸了耸肩,抓起宽边教士帽,默默行了个礼就离开了侍从官办公室。

        马上,王上便召唤侍从官,问:“葛朗台又来胡说八道了?”

        涅日朗伯爵无奈:“王上,葛朗台是一个十足的吝啬鬼,对自己的收益看的十分重。”

        王上竟做了一个与刚才葛朗台一样的动作,那就是耸了耸肩:“这是我的帝国,我不允许有人趴在我的身上吸血。”

        “我担心,如果葛朗台不再尽心监督的话,军费……”涅日朗伯爵不是不知道王上这么做不大地道。

        就如欧也妮曾经说过的那样,不管葛朗台查出、收回多少被贪污的军费,得到最大利益的都是王上。那些被查的人却只对葛朗台恨之入骨。

        听闻葛朗台骑的马,已经换过一匹了,因为前一匹马好好的拴在财政部的马厩里,就断了腿。

        法王听到涅日朗的担心,不在意的说:“他见了钱,就跟苍蝇见了血一样,哪怕这钱到不了他的手里,他也会报着侥幸心理,想着万一我不在意他正在查的这一笔呢。”

        涅日朗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欧也妮却有话对垂头丧气的葛朗台说:“爸爸,您不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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