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一向仁慈,对臣下宽宥。虽然知道有一些人以权谋私,也不愿意规诫。哪怕现在帝国周边危机四伏,王上为了军费殚精竭虑,为了不失仁慈的本心,对那些人仍然放任。”

        “可是父亲为了让王上不再为军费忧虑,甘愿替王上监督好军饷,连得罪人都不怕。又为了保全王上的英名,才提出什么百分之五的话来。相对于收回的军饷,区区百分之五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让别人把贪婪的名声,有理由放到父亲一个人身上,并对他进行攻击罢了。而王上仍然是仁慈的王上。”

        太有道理了!葛朗台激动的叫了一声:“欧也妮,你说出了我的心声。”

        涅日朗伯爵不敢相信的看着颠倒黑白后,还一脸义正辞严的欧也妮:“葛朗台伯爵真是这样想的?”

        葛朗台重重点头:“难道不是这样?王上得了百分之九十五,我才得百分之五,难道不是王上得了大头?”

        这么粗鲁的话一说出来,刚才欧也妮好不容易营造出的一心只为王室尽忠的氛围,消失的干干净净。欧也妮不得不强笑着向涅日朗伯爵表白:“父亲就是这么一个心直口快的人。”

        就是太心直口快了一点。

        涅日朗伯爵只是摇了摇头,泰伊古太太正好带着艾莉米送咖啡进来,让他的头有些摇不下去,端起咖啡默默喝一口就告辞了。

        他一出门,欧也妮就不满的看向葛朗台,让老箍桶匠更加心虚的不敢跟他对视。欧也妮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爸爸,我不管你能从中得到多少钱,都要归我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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