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也妮打断了他:“爸爸,不管您投资了多少,如果没有纽沁根银行设在马德里的办事处,都不会这么顺利。”
好吧,这样也说得过去。葛朗台想想这一年的收益,哪怕没有全部交到他的手里,也比他在索漠的庄园和修道院的收益高出几十倍,而且没用他操一点儿的心,还让他的葡萄酒卖出了索漠人人都羡慕的价钱,才不再找纽沁根的麻烦。
“欧也妮小姐,”纽沁根得到喘息的机会,笑得十分谄媚:“葛朗台先生去年才晋封男爵,今年就晋升为伯爵,我觉得实在值得庆祝一下。”
“您同样晋升了伯爵,难道不应该率先庆祝吗?”欧也妮笑眯眯。
知道自己在欧也妮这里占不到什么便宜,纽沁根也不做无谓的试探:“那么我就先举办一次宴会吧,您可以准备一次舞会。大家对您上一次表演的小步舞的舞姿,可是记忆犹新呢。”
看来自己的舞蹈教师不是白请的,欧也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还是要等到泰伊古太太的病好了之后才行。”
老太太陪欧也妮去西班牙受到了惊吓,自从回到巴黎就一直病歪歪的,没有好利索。欧也妮心里有些愧疚,愿意在小事上迁就一下她。
拿农一向看不惯泰伊古太太,现在听到小姐为了她要推迟举办舞会,有些不高兴——她还是到了巴黎之后,才知道宴会是处回事,同样的,很想见识一下舞会的魅力。
“泰伊古太太就是不想出房间,我看她一点儿病也没有。”接手了艾莉米送咖啡的工作,拿农向欧也妮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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