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这样好的销售渠道,您认为西班牙本国的公债,还有比索对法郎的兑换,会上升的这么稳健吗?”欧也妮注视着纽沁根。
“您是说?”纽沁根有些不信,想要让一国的资本市场稳定,国家权利各方维持平衡是必然的。欧也妮不过是一个从巴黎去的外国人,还只在马德里停留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真的有能力促进西班牙政权平衡吗?
欧也妮笑了笑:“西班牙的里埃哥先生加入了立宪内阁,却是由俄国大使塔提舍夫向西班牙王上提议的。有他的加入,立宪内阁等于掌握了不驯服的军队。而西班牙王上,可以向民众证明他支持立宪的决心。”这不就平衡了?
除了佩服,纽沁根还能说什么?
他心悦诚服的向欧也妮说:“小姐,您下一步想要布局哪种公债,不管需要多少资金,银行都将全力提供。我决定,关于公债上的收益,我们年终的时候可以五五分帐。”不五五不行,还按原来比例分配收益,欧也妮会一直不告诉他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反正她没再从银行里调用资金,只用前面的一百万法郎,她已经做成了多少事。纽沁根不敢再冒被欧也妮撇下的风险,他愿意跟欧也妮一起做庄家。
如此上道的纽沁根,连葛朗台都觉得满意:“你这么说就对了,纽沁根男爵先生。一开始的时候你与欧也妮的股份,就应该按着五五分配。”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葛朗台,纽沁根只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银行的业务难道只有公债买卖一项吗?
圆滑的银行家只能说:“葛朗台先生,您在黄金交易市场有什么收获吗,听说这两天港口那边需要黄金,有人肯出十三法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