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金玉良言。欧也妮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我相信里埃哥先生率领的,是真正的绅士。”

        那人深深看了欧也妮一眼,调转了马头,向自己的部下说了几句西班牙语,打着火把的人低低的欢呼了一声,慢慢向远处走去。

        欧也妮看了勒住马的人一眼,不知道他这是放行还是怎么样,只好继续等着。

        “还不走吗?”骑马的人问。

        欧也妮叫一声还呆愣的车夫,告诉他可以继续赶车,自己则退回车厢里,直到关上车门。压抑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管这个人有没有恶意,短时间内自己应该是安全的。

        车子再次启动,借着车轮的声音掩盖,泰伊古太太凑了过来:“小姐,那个里埃哥是谁,你为什么要与他做生意?”

        欧也妮警惕的看了看车外,有车厢挡着,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向泰伊古太太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泰伊古太太也想起隔墙有耳这句话,安静下来。

        没多一会儿,马车又停了,只是这一次停的缓和了一些,欧也妮与泰伊古太太身子晃动一下,就保持住了平衡。

        “小姐,那位先生请您进去说话。”车夫的声音战战兢兢。欧也妮看了泰伊古太太一眼,扶着她下了马车——这个时代的交通也就那样,别说泰伊古太太,就是欧也妮自己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刚站到平地上都觉得腿软。

        车夫指着的,是一座低矮的民居,边上连栅栏都没有,一副被废弃了很久的样子。不知是天阴还是月初的原因,天上星星一颗都不见,黑黝黝的层子好象蹲伏的野兽,开着的门就是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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