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泰伊古太太再次打开皮包,又掏出五百法郎。还有一种,就是泰伊古太太还是打开皮包,把桌面上的一千法郎都收进去,转身走人。

        前一种对自己是加码的考验,后一种,博诺还没想清楚后果。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一场赌博。掀牌的不是自己,甚至不是眼前的泰伊古太太,这让自诩掌握了巴黎规矩的博诺,产生了沉重的挫败感。

        “我以为自己与欧也妮小姐已经是朋友了。”博诺有气无力的挣扎了一下。

        “如果合作愉快的话,你们还将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泰伊古太太笃定的说,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如果小姐需要的话。

        “不管怎么样,还请您收回去。”博诺把桌子上的法郎向泰伊古太太面前推了推:“明天,我相信欧也妮小姐将看到她想看到的。”

        泰伊古太太满意的站了起来,还是看也不看桌子上的法郎,轻轻抚平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向门外走去。

        博诺只想了一秒,就飞快的打开抽屉,把一千法郎扫了进去,才追上两步,送泰伊古太太出门:“请转告欧也妮小姐,我想明白要跟她如何相处了。”

        这对大家都有好处,泰伊古太太露出笑容:“这真是太好了,您知道,欧也妮小姐现在对舞蹈很感兴趣,将在下周二举行一次舞会,试试自己的学习成果,届时希望你能光临。”说着,掏出请帖递到博诺手里,由着博诺定在当地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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