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些不安,觉得纽沁根实在不够婉转,歉意的看向欧也妮,试图替丈夫做些弥补。

        谁知道欧也妮对纽沁根的语气并不在意,只向他点头:“是的,格拉桑先生把一百万法郎存进他的银行,正是经过我的授意。不过我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银行,而是觉得这一次的公债操作,由格拉桑先生来进行的话,更接近成功。”

        纽沁根不信任的挑了挑眉毛,等着欧也妮的下一步解释。欧也妮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问:“我记得自己跟你说过,纽沁根先生,我们不能只做巴黎的公债,还要对葡萄牙和西班牙本国的公债进行投资,是吧?”

        见纽沁根点头承认,欧也妮接着说下去:“因为纽沁根银行在欧洲各国都设有办事处,所以葡萄牙、西班牙本国的公债买卖,只能通过办事处来完成,是不是?”

        纽沁根接着点头,欧也妮接着说:“如果让人发现纽沁根银行或是我本人,在两国本土与在巴黎的投资方向不一样,会引起什么后果,纽沁根先生,你不难想到吧。”

        不难,尤其是在两国的本国市场,由于欧也妮或是纽沁根只能远距离下过指令,很可能会被人围剿,造成投资失败。而在巴黎的投资,也会被有心人借在另外两国投资失败,制造对纽沁根银行不利的消息,从而延续败绩。

        这样的结果,是纽沁根不想看到的。

        他不由的跟着欧也妮的思路,想到那可怕的后果,万分庆幸自己及时来拜访欧也妮。很快,纽沁根就发现其中的不对劲:“欧也妮小姐,您跟我说两处投资不是平均分配的,也不保证两边都赢利,那为什么?”不允许一处失败呢,难道欧也妮有把握两头都赚到钱?

        “的确不会平均分配。我记得自己除了注资之外,还有四十万法郎存在纽沁根银行,我想用不了多久,这四十万法郎就要请你替我汇到葡萄牙和西班牙。”

        纽沁根觉得自己又想不明白了,不过他没有再提问,因为只要钱通过纽沁根银行的办事处汇兑,那么他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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