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台果断拒绝,觉得巴黎并不适合他。叹一口气后向欧也妮说:“那四十万法郎的事儿,我就不再计较了,可是每年银行投资的收益,是要交给我的。”
别看葛朗台把纽沁根银行的利润表贬的一文不值,可是对每年百分之三十八的收益,心里是很满意的——每年二百万法郎的收入呀,葛朗台必须攥在自己的手里。
欧也妮问:“那如果有好的投资项目呢?”
葛朗台不为所动:“不管是多好的投资项目,都要经过我同意。”
好吧,欧也妮觉得自己每年可以支配六百万法郎,已经足够了,而且葛朗台要求的只是银行那部分收益,她自己通过调度资金取得的收益,葛朗台没做要求。
谁知葛朗台只是把话分开说,现在就说到了欧也妮自己投资收益的问题:“你从银行调用资金取得的收益,也要分我一半。”
如果真跟对突尼斯公债似的对半收益,那么又将是百多万的收入,葛朗台怎么能放过。
现在除了面膜之外,欧也妮还没想到什么投资项目,也就顺口答应了下来。也是葛朗台提起,欧也妮才想到自己应该好好回想一下,十九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欧洲发生了哪些事情,自己是不是可以象对突尼斯公债一样,从中得利。
其实战争财是最好发的,不过欧也妮记得,不管是普法战争还是法德战争,都是十九世纪后期的事情,自己活不活得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个财注定发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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