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千法郎里,八千法郎是欧也妮前两天买公债剩下的,还有一千则是泰伊古太太自己出的。欧也妮最打动泰伊古太太的条件就是:这一次出资,如果赚钱的话,两个人一人一半,可是如果赔了的话,泰伊古太太的一千法郎,欧也妮会在明年一月拿到下一年的花费时赔偿。

        泰伊古太太是一个赌徒,她不得不离开巴黎的原因就是无法偿还赌债。

        有人兜底的赌局,泰伊古太太拒绝不了。

        所以哪怕面对台.格拉桑的不解,她也能平静的回答:“你知道小姐购买了二十万法郎的公债。我听说如果买家多的话,公债的价格就会上涨,所以想帮小姐一把。”

        你怎么不上天呢。

        泰伊古太太说的话,台.格拉桑一个字母都不相信。看着停在路边等待泰伊古太太的马车,一个没忍住,跟着走到马车前,绅士的扶泰伊古太太上车后,才向坐在车里的欧也妮打招呼:“欧也妮小姐,您如果再这样冒险的话,我不得给葛朗台先生写信了。”

        用九千法郎就想拉动一国的公债价格,也只有欧也妮这种从来没有涉足过公债买卖的人,才敢这么想。

        欧也妮一脸的沮丧与无辜:“台.格拉桑先生,我劝过泰伊古太太了。可是她是我的家庭老师,平时都是她指导我,我不能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她的身上。”

        泰伊古太太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因为她答应过欧也妮,不对外说出这次公债买卖的真正主导者是欧也妮,只能用力抠着车子坐垫,才能不把讽刺的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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