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紧身衣箍起的细腰出现了,沉重的裙撑登场了,细细铂金链子吊着的钻石耳坠与雪白胸脯上的泪滴形项链交相辉映了。
台.格拉桑学着巴黎绅士们的作派,轻轻亲吻欧也妮的手时,由衷的赞美道:“亲爱的欧也妮,你应该早些来巴黎的。索漠真的埋没了你的光彩。”
跟随而来的德.纽沁根,则在估算着鹅黄色塔夫绸与巨大泡泡袖上蕾丝的价钱,在台.格拉桑让出位置之后,不动声色的向欧也妮致意:“我有幸见到了阿尔西弥斯本人,亲爱的小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家的客厅将永远为你敞开。”
很好。
欧也妮满意的露出了纯洁的微笑:“万分感谢您的到来。”
泰伊古太太对欧也妮的举止十分满意,认为这是她的教导之功。台.格拉桑就没有这份认知,他是在索漠城就协助妻子包围独生女的人,那时大家就认为欧也妮的举止无可挑剔。
商业互吹在任何时代都是需要的,可是互吹总是短暂,进入正题之前,台.格拉桑找到了机会。
他趁着德.泰伊古太太与纽沁根交谈的时候,低声问欧也妮:“小姐,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为什么不交给我来解决?你知道,葛朗台先生托我照顾你呢。”
欧也妮也放低了声音:“先生,我们的合作是长期的,我必须保证您的流动性不受影响。所以,一会儿您要保持沉默。”她用坚定的目光,向台.格拉桑表达了自己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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