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要是有钱,他就不敢了。”葛朗台太太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用力握住欧也妮的手:“你会有钱的,会有许多的钱。明天,明天就请公证人和特蓬风先生来,我要请他们做见证。”
“哦,妈妈,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欧也妮吻了吻葛朗台太太只剩下一张皮似的面颊:“相信我,这只是给我一个保障,只要爸爸不逼迫我做违心的事,对一切都没有影响。”
再没有一句话,能如这句一样让葛朗台太□□心,哪怕她希望女儿过得更好,也不愿意看到父女两个真的反目。听说立遗嘱对一切没有影响,她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亮,葛朗台便想去视察他的财富王国,欧也妮叫住了他:“爸爸,妈妈今天想见一见公证人先生跟庭长先生,您不在家里等一等吗?”
葛朗台有些疑惑:“她的病好了吗,医生说她可以见人了,她要见公证人做什么?”
欧也妮摇了摇头:“妈妈昨天睡觉前是这样吩咐我的,我觉得您还是跟着一起见一见的好。”
凭着对金钱的直觉,葛朗台放弃了自己的巡视计划,还亲自去把公证人与特蓬风请来。一路上,他都企图从公证人的嘴里套出话来,想知道自己妻子突然想见公证人,与昨天他与欧也妮的谈话是不是有关系。
公证人守口如瓶,表示自己也对葛朗台太太突然的见面要求一无所知:“先生,我们得满足病人的不合理要求,哪怕这耽误了一些正事,你说是不是?”
葛朗台觉得公证人话里有话,却不知道背后的话是什么,只好把人带到自己生病的妻子床前。医生早晨给葛朗台太太喝下了药剂,现在她的精神看起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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