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欧也妮,被扔到孤儿院门口时只有几个月大,连个名字都没有,只好跟孤儿院里其他没有名姓的孩子一样,随院长姓欧。又因为是个女孩,直接就叫欧妮。

        听上去挺洋气,背后的实情就是这么敷衍。

        可能是老天觉得欧妮与欧也妮只有一字之差,才把她从一个世界带到书中的世界吧?欧也妮耸了耸肩,没有说理的地方,那就不用说了。

        可还是不甘心呀。

        上辈子,现在欧也妮已经主动把脑海里关于现代的记忆划归到了上辈子,不划怎么办?还能回去不成!上辈子她虽然没享受什么大富大贵,可是现代的生活条件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可比的吗?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这就是欧也妮不停叹气的地方。

        她真不是在怀念什么堂兄弟恋人。

        神特么恋人,那可是堂兄弟,跟乱/伦有区别吗?

        欧也妮从知道自己的老爹姓葛朗台那一天起,心里已经吐槽过无数次,觉得上一辈子欧洲人竟以世界头等公民自居,真是马不嫌脸长——十九世纪呀,文艺复兴都过了三个多世纪了,还允许堂族成亲,简直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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