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候,面具女手里的黑球消失了,房间里仍旧黑,但好了许多,不如刚刚那么黑暗了。

        “你在好奇刚刚的景象吗?”

        她的面具很诡异又难看,但她的声音竟是比较好听,沙沙的柔和感,既像是性感又像是温暖。

        作为一个天才,杜维现在的感觉很糟糕,因为这像是做梦却又太真实,且发生了许多杜维无法理解的现象。就此暂时忘了回答。

        面具女又道:“谁教你的?”

        杜维毕竟是小孩子,显得很害怕,却也没尖叫,弱弱的道:“什么谁教我的……你在说什么?”

        “谁教你的光刺术?”她平静的语气。

        杜维有点紧张,耍赖道:“没有啊,我没用光刺术啊?”

        “你用了两次光刺。一次在地缝边缘,一次是刚刚,不是吗?”她的语气始终一个节凑,没有喜怒哀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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