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又对桑迪道:“那个属于你的金鱼给我点时间,我会还给你……”

        “不用,真的不用。”桑迪上尉急忙摇手。

        杜维说道:“要的。你的确得罪了我,但与那金鱼无关,我不缺这点钱,更不会因为这点钱就消气。”

        “这。”

        桑迪心口薄凉薄凉的,不会因为这点消气的话那钱不是白送了?

        好在杜维又接着说道:“我消气是因为你来道歉了,但不得不说你很白痴,完全没那必要,你却非得被她敲诈勒索?我唯一能做的是认下这笔账,但要给我些时间,并且,我绝对绝对,不会为这段时间而支付你利息,绝不。”

        桑迪松了一口气,心疼还是心疼的,那毕竟是一个金鱼啊,早知道能省下来那多好。都是因为那该死的马文表弟。

        当然,也不排除是这小孩说场面话,实际上这笔损失就是昨天乱来的代价,既然都已经给了,桑迪也不指望能要回来。

        顺便,桑迪试着笑道:“小维克多先生,得告诉您一个事,关于那个昨日对您寻衅滋事的马文,已经被我大义灭亲了。但……”

        他又迟疑着道:“但您懂的,他也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原则上我只能关他几天,不超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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