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表哥,是你吗?”
马文这才志得意满的和这个领队打招呼。
“是我,但现在不忙叙旧,等我先解决掉一些问题。”
桑迪早就认出是马文了,只是不方便说太多。同时也正因为认出是马文,先入为主的有了主观性,难免就在应付小屁孩时被捉住了语言上的小辫子,把这个事复杂化了。
不可能丢掉威严认输的,于是桑迪上尉做出六亲不认的样子,不理会马文,掏出本子和笔漫不经心的写着,时而,有选择的询问现场的人两句。
差不多时候,桑迪算是把大抵情况记录了下来。这才携带着不耐烦的神态转向杜维问:“姓名?”
“杜维。维克多。”杜维说道。
桑迪楞了楞,虽然不怎么关注奥术联赛,也还是听过这名字的。一边记录一边道:“这么小年纪不能喝酒,你为什么在酒馆?”
杜维道:“因为这里还提供茶水和食物,另外,这次事件是他主动过来……”
桑迪很不耐烦的把笔砸在桌子上道:“我问,你再说。这很难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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