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那狗头里装的是什么,难说可以学习奥术。”
维克多夫人一副解刨狂人的造型,慢慢把二哈逼至墙角。二哈偏着脑袋靠在墙上,以狗头的侧面盯着维克多夫人低鸣几声后,却又哼哼唧唧的妥协了。
“维克多夫人……”
不等杜维问“你为什么懂这些”时,她提前切中了节奏,摇摇晃晃的进去了,时而传出几声咳嗽声。
于是杜维放下了心中的疑问,改而担心着她的健康。
就像她虽然嘴上不说,却始终担心着杜维的进度。包括什么时间学习什么,都像是她设计好的,反正到时候她会出去一趟,顺手牵羊一本某人的著作或笔记什么的回来。
要不是因为她这令人蛋碎的风格,坦白说,杜维自身恐怕永远都无缘光法图录冥想的解析,那真的太重要了。
仅仅只有“星空”的话,只相当于一只眼睛看世界,能知道看见了什么,但却无法分辨出更立体的一些细节。
直至有了光法图录后像是多了只眼睛,对同样的东西,却因看到的细节更丰富,于是有了不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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