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脸色恭敬，认真开口说道：“若无您一直以来的看重与培养，侯师妹她纵使能修行，恐怕也不会有这一日。”
这三十年来，陈恒对待侯娟很好。
不仅平日里常常给她讲解修行，而且日常之中若是有什么好东西了，同样是第一时间给她送去。
就这种待遇，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张雅都有些嫉妒。
与之相比，她这个真正的张家族人，似乎反倒成了外人一般。
张家的族人普遍觉得，自家的族长多半对那位侯执事有什么特别看法，不然的话何以如此器重？
毕竟那位侯执事，可是出了名的资质差劲啊。
“不，你不明白。”
听着张雅的话，陈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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