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一转,言女子只是普通娼妓,侥幸逃走时已被自己灭口了。

        一念之间,他改变了想法。

        见下属一副不解的样子,呼延归蓼只是笑笑,并不再言语。

        一个参与过那件事的活口,留在上京总有太多隐患,可这隐患却不是针对自己的,毕竟当日动手的人可没有一个自己的人。

        总得给那人找点事做,这样事情就变得有意思多了。

        这上京城中若是太过太平了,与他和郕国并无益。

        初春,正月二十三,郕国使团整装待发。

        鸿胪寺官员得知,急来好言劝阻未果,反得郕人言语羞辱谩骂,场面一度很是难堪。

        鸿胪寺一众官员们竭力缠磨了许久,却始终未见宫中有旨意传来。

        这时一身着六品藏青色官服的鸿胪寺少丞疾步赶来,同左少卿低语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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