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的事情拖不得,当日救年年那年轻人,我也见过他几面,如今就在翰林院供职,虽出身不显,但到底家世算得上清白,能在弱冠之年做了庶吉士,也算少年英才。”

        “我阅过他的文章策论,求实务正,与之相比那些花团锦簇,辞藻堆砌,借机阿谀之人来说,倒显难得,是个不错的苗子。”

        “爹!”

        贺老话音一落,二夫人便焦急开口,面带苦色。

        贺老摆了摆手:“你不必多言,我知你心中所想。”

        “我不是为了贺家名声在逼你,年年亦我是从小疼爱到大的嫡亲孙女,此事你二人可自回去,再详细协商,只是拖的越久,对年年和贺家越不不利。”

        “那何家年轻人,既对贺家有恩,改日可邀他至府上做客,你二人可看过后再做决断也是不迟,你们先回吧,我书房中还有事需处理。”

        贺老看着犹犹豫豫的儿子儿媳不想再多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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