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附近,这些人既然敢贪墨,那背后定是有人支撑才敢如此,否则区区一个知县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其中所牵扯进上京城中的官员,和世家怕是不会少。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他不过区区一个五品郎中,若是侥幸能躲过郑东林那一劫,往后的路也要难走许多了。
谭溪舟对自己的栽培扶持众人皆晓,而他今日的一番苦心何为安也明白理解。
二人出了御书房时,谭溪舟看着明显还有些心不在焉的何为安道:“为安,世间万物有舍才有得,兼顾者,甚少,若能律己,又有何惧?”
这也是他希望何为安能做到的,何为安机敏,圆滑,亦有才能。
这样的人十分适合在户部这个要同各部人马打交道,掌管魏国国库的重要枢纽之处任职。
但他功利心太重,若不给他留些牵扯,只怕最后他步子迈的太急,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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