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溪舟当即皱眉低斥他,“陛下跟前,岂容胡言!”说完去拉他,唯恐陛下怪罪于他。

        建安帝笑着摆了下手,“无防,何朗中许是又有什么新的想法,朕听下也无碍。”

        众人退去后,御书房内只有建安帝与何为安二人。

        “微臣有罪!”何为安伏地告罪,“当年昌平街郕国大皇子遇刺当夜,微臣当时就在那间院中。”

        何为安说完,屏息以待,安静的御书房内,他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的。

        “当年你既隐瞒不报,如今时隔三年,再度提起,何郎中是要自检吗?”建安帝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面上看不出喜怒。

        “微臣自知罪重,望陛下容微臣细禀,当年一事微臣牵扯进去纯属意外。”

        何为安凝神一瞬,缓缓抬起头,“当年上元夜微臣携妻出游,曾与那郕国大皇子有过一面之缘,未曾想那大皇子是个好色浪荡之徒,仅这一面就给臣妻带来了劫难。”

        “事发当天,微臣妻子出门时被那郕国大皇子派人打昏掳至昌平街那间院中,微臣得知后赶去,正遇刺客行凶后放火离去之际,当时微臣躲在暗处,曾亲眼见过一名刺客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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