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有太多前车之鉴了,贺二夫人对那何为安实在放不下心来。
女儿还卧病在床时,便悄悄派人去了他老家河东邑安打探情况。
又在京中调查了他所有往来之人,确实没查出女儿落水和流言之事与他有关联。
想来他一清苦举子也没这么大能力能在京中做出这么大动静后,还能抹去所有痕迹。
只是何家也实在太清贫了些。
派去他老家的仆人回禀说他家中有一寡母,和两位均已成家的哥哥。
家中以务农为生,家中为供他读书,穷得叮当响,生活拮据。
贺家夫妻二人在女儿病情好转之后,便邀了何为安过府。
贺家二爷在堂中接待他,寒暄几句再一番道谢后,全然未提女儿的事。
贺二爷有心试他,加之自己本身偏爱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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