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欢欢再揉揉眼睛,定睛看过去,原来清乐掌心托着一样事物,并非祭出的光芒,那是什么呢?梅欢欢心下疑惑,看样子不是凡品,更不像妖界之物,想必与私会之人有关,这东西就是线索,自己现下不能打草惊蛇,待揭发一切的时候,这东西就是罪证,看她到时候要如何抵赖。

        梅欢欢平复了一下心情,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向回走去。

        昨夜见了应然之后,清乐觉得脑中一直乱乱的,整夜都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早晨起来得很晚,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清乐。”梅欢欢大喇喇地走进风谨的院子,清乐现在看见她觉得头更疼了。“欢欢公主。”见梅欢欢态度如常,清乐也按规矩施以一礼。“谨哥哥和大哥他们去了哪里?梅欢欢问她。“君上说是去往西荒。”原来梅欢欢来是为了问这个,清乐还奇怪她怎么会主动来找自己,君上和梅族长确实当时没有跟她说。“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梅欢欢又问。“今天应该回来了”清乐再次老老实实地答到。

        梅欢欢问过话之后,一双眼睛在清乐身上扫来扫去,清乐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欢欢公主,您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属下见您脸色不是太好。”梅欢欢听她这么说,整个人一下子好像松弛了下来,她几步走到石桌旁坐下,指了指对面的石凳:“清乐,你也来坐。”

        清乐被她突然消失的敌意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居然要跟自己对面而坐,真是摸不清头脑,但毕竟对方施以善意的时候,也不好拒绝,清乐按她说的过去坐下。梅欢欢看着她从犹疑到放松,再过来坐下,脸上露出几许和缓的表情。

        “清乐,我恨你是有原因的”梅欢欢开口说到。清乐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大概能够理解。“不,你不理解”梅欢欢心头又涌上些许恨意,但她很快按捺下去,“你怎么可能理解?”梅欢欢自顾自地说到:“自一百五十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谨哥哥,他便住在了我的心里,从此我的行走坐卧,一呼一吸间都是他,父亲母亲说,他是我已经定亲的未来夫君,你不知道,知道那一刻起我又多么的欢喜。”梅欢欢似沉醉在那旧时的岁月中,面上露出少女的娇羞。

        “那时的谨哥哥是天仙一般的少年,不像现在这般清冷,他天资过人,进境很快,是妖界难得一见的奇才,后来,父亲母亲、姑母姑父逝去之后,我与大哥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他后来历经艰辛登上妖王宝座,我与大哥扶持他、陪伴他,基本上可以说是相依为命,这亲情与情意,不是旁人能比的了的。”梅欢欢不无叹息地说到。

        清乐听她说这些,心里很是尴尬,更不知道她是何种用意。梅欢欢见她满脸疑惑,叹了口气说到:“唉,你说你喜欢谨哥哥,可是你能分清楚喜欢和爱么?在最好的年岁,我等了他三百年,若不能嫁给他,我死也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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