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他进来。”邢松云向周建东吩咐道,然后坐在茶几旁的一张太师椅上。
荆畴跪了半夜,膝盖已经有些僵硬,他腿脚有些蹒跚地走进大厅,在邢松云身前,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荆畴,大清早的,你这是唱的哪出戏?”邢松云被荆畴搞得一愣一愣的。
“属下该死。差点害死了陈堂主啊!”荆畴吼了一嗓子。
邢松云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陈亮?他怎么了?”
陈亮是恐怖街空间的掌控者,邢松云则是恐怖街棺材铺的收容生物,陈亮万一出了什么事,搞不好他也得玩完。
荆畴愣了一下,以邢松云的心机城府,一听说陈亮出事,关切之情竟溢于言表。现在就是邢松云亲口告诉他,陈亮不是他的私生子,荆畴也不会信的。
“帮主莫慌,陈堂主无恙。是有惊无险,有惊无险。”荆畴立马解释道。
“怎么回事?”邢松云听说陈亮无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着荆畴,问道。
荆畴将昨夜清洗白鹤堂,有三个漏网之鱼,窜进一条小巷内,刚好遇到陈亮回堂部经过那巷子的那套说辞,向邢松云讲述了一遍。
这件事邢松云并不知晓。探子们的信息传回总坛时,邢松云已经就寝了,周建东看了一遍,其中自然有陈亮遇刺的消息,但既然陈亮无碍,周建东便觉得无甚关紧,没去打扰邢松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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