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粗大的木架上,绑着四个人,红亮的火光映着他们面如死灰的脸。

        陈亮踱步到一人身前,看着那人有几分僵硬的脸。

        陈亮忽然拿起刑具桌上,那带着倒刺的湿漉漉皮鞭下面的一柄斧头,目色无动地看着眼前之人。

        那人如同死鱼一般的眼珠子终于动了一下,看向陈亮手中的斧头。

        那斧头的后部黑亮如墨,十分厚实,斧锋更是白亮亮的,闪着寒光。斧柄也被磨得滑溜溜的。只是陈亮并未握着斧柄,而是捏着斧头厚实的后部,他的指尖几乎能触到闪着寒光的斧刃。

        陈亮捏着斧头厚实的后部,缓步走到那人身前,那人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呆滞的目色中逐渐涌出恐惧之色。

        陈亮忽然抓住那人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身后的粗大木柱上,固定住。然后,攥紧手中的斧头,用力地剌开了那人的喉咙。

        紫红色的浓稠鲜血从翻开的大血口子里汩汩涌出。陈亮手中的斧头还没有停,他咬着牙,腮部的筋绷着,用已经被浓血浸红的斧头,划到了那人脖颈处的侧面,剌开了那里的动脉血管。

        噗的一声,随着动脉血管被剌开,殷红的血线滋了出来。陈亮拿着斧头侧身躲开,才堪堪躲过被血滋一身,不过依然有不少血花,溅到了他的衣襟、衣领和袖口等处。

        滋出的鲜血,有不少滋到了放着烧得红彤彤的烙铁的铁盆里,烧红的木炭发出叽叽叽的尖叫声,随之一片雾气在炭盆里升起。

        陈亮的鼻孔里闻到一阵焦香味,那是人血被瞬间烤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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