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信山的头颅斩落,一抹惨笑依然挂在脸上。

        那枚头颅在半空中翻转,啪的一声落地,在地上砸出了一团血渍,然后像足球一般,骨碌碌地滚到了一双脚边,那脚如被蛇咬一般,连退数步。

        随着头颅翻转,付信山的眼前,一片虚影,虚影堪堪稳住,付信山看清了不远处的一个人来。陈亮原本躲身在两个帮众的身后,只是付信山的头颅滚来,那两个帮众,像躲毒蛇一般,瞬间跳开。因此,此时付信山入目之人正是陈亮。

        付信山的眼皮像铅一样地眨了眨,他觉得那人看起来有几分熟悉,他忽然想到,这人就是那晚邢松云消失时,杂货店里的那名毫不起眼的伙计。

        他忽然想到那晚邢松云诡异的消失,以及刚才邢松云能如鬼般的,忽然消失出现,大约都和这个毫不起眼的伙计有关。

        付信山沾满灰尘的嘴巴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但是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嘴巴只是干涩地张了张,就僵了,连一丝呻吟也未发出。

        邢松云看着倒在他面前的付信山的无头尸体,目色深邃,他的虎口已经崩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早已经染满了半个手臂,但是,他只是怔怔地看着付信山的无头尸体,对伤口的疼痛,浑然未觉。

        邢松云微微侧头,看了不远处的陈亮一眼,目色闪动,只是陈亮站于人群之前,脸上却是一片沉思之色。

        陈亮此时的确正蹙眉沉思,完全没有注意到邢松云的目光。他正在考虑,邢松云今天这种,利用棺材铺,忽现忽隐的战术,能否推而广之,作为常用的战术之一。

        陈亮经过思考,认为并不可行。这种战术,其实局限性很大,有些鸡肋。因为,邢松云现身之地,只能在自己周围。如果把这作为常规战术,无疑于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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