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目色一亮,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仰头目光扫过总坛围墙,在心头想到:“这总坛外面恐怕要布满了白鹤堂的暗探。”
付信山早已将白鹤堂的暗部交给了卫寿锁掌管,此时,他应该正在总坛外面布防吧。
周博的耳朵动了动,果然隐隐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周博心里知道,卫寿锁虽然能力有限,但也并非纨绔,亲疏有别,他就是再忠心,也终究比不了卫寿锁。除非……除非他有办法让付暖玉下嫁给他。
周博阴鸷的脸上忽而闪过一抹狠辣,他想起付暖玉那婊子般的贱样,就觉得小腹一阵燥热,难以自持。只是他心里明白,付暖玉虽然无法修炼,但骨子里比付信山还要阴狠难训,绝不是他能够驾驭的。
天色渐渐大亮了。清亮的天色下,鸽子群绕城而飞,鸽哨声时远时近地传来。
忽然,付信山和付暖玉,姐弟并肩从大厅出来,站在大厅外的台阶上的平台中间,俯视着广场上的人群。
付暖玉一身缟素,穿了丧服,娇容梨花带雨,隐含疲倦,看来是在大厅内的棺椁前,守了一夜灵。
付信山并未穿丧服,而是正常衣饰,虽然昨晚部署了一夜,未做休息,但依然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付暖玉满脸哀戚之色,一身白衣,更是衬得玉面弱柳,让人难以自持。
付暖玉忽然语含哭腔地说道:“家夫突然暴毙,尸体漂浮于苍澜河内。逢此大变,五内俱焚。还望各位兄弟能早日找到凶手,为我亡夫报仇啊!”
付暖玉说着,竟身子一软,倒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悲切如裂帛,在场诸君,无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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