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信山扭头看向母绍玉,目色无动。“黑虎帮和苍狗帮,唇亡齿寒,休戚与共,如此大变,怎可不知会李帮主?”
“这……”母绍玉被付信山问得一愣,心头一时拿不定注意,这一点,邢松云当时并未面授机宜。
黑虎帮和苍狗帮,在这片街区的帮派中,的确都是小帮派,这几年能保得安稳,全靠两帮联合拒敌,才使得环伺左右的其他帮派才不敢妄动。按照常理,帮主身亡这样的大变,的确应该知会李帮主。
周博见母绍玉并未再说什么,便转身领命而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王敬思已经带人抬着一口巨大的华美棺椁,赶到了河堤来。
众人将邢松云的尸体,清点装棺,一行人抬着巨大的棺椁,向黑虎帮的总坛进发。
棺椁虽重,但十六个彪形大汉扛着巨木架着,健步而行,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总坛的大门前。
付信山一步跨上,却被总坛的护卫队长拦在了大门前。
“没有帮主的手令,任何人不可擅入总坛。”
这人乃是邢松云亲选的总坛护卫队长,名字叫周建东,刚三十岁出头。这几日邢松云多日未露面,街面上又闹着大搜查,他心下早已打鼓,不由地对总坛的巡查更加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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