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部门口的护卫看着陈亮离去的背影,嘟囔道:“这人是谁啊?母堂主连堂主令都能交给他?”
对面那位引陈亮去库房的护卫,眼睛眨了眨,答道:“不认识,面儿生。估计是母堂主新晋的心腹吧。”
陈亮沿街走了一会儿,在熙攘的人群中,拐进了一条小巷子,绕回了杂货店了。
傍晚时分,白鹤堂大厅内,虽然日头还没有落下,但厅内的柱子上墙壁上,人手臂粗的高悬红烛已经点燃了,映得大厅内红彤彤的。
付信山的眉头拧着,看着畏惧站在其身前的卫寿锁。大搜查已经两天仍然没有任何收获。
“你不用害怕,没有收获并不是坏消息。”付信山向卫寿锁,说道。
卫寿锁显然是因为无功,害怕付信山责骂。但是对付信山来说,要是真把邢松云给搜出来,岂不是更坏信息。这样的地毯式的大搜查都没闹出邢松云来,几乎已足以说明,他是真的死了。
卫寿锁见付信山阴冷的脸色稍缓,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迟疑了下,似乎想说什么。
付信山捕捉到卫寿锁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瞪了他一眼,厉声道:“想说什么就说,不用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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