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谌眼神有点慌乱，搂住洛廷卿，“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洛廷卿弯弯唇，继续引导：“郗谌，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是。”
郗谌好像听懂了这个问题，回答的时候还在看着洛廷卿。
眼神并未躲闪。
这回换洛廷卿迷茫了，还没问继续问下去。就发现郗谌那个混蛋偷袭了他，他皱着小脸喘息了一下，右手里的东西也滚在了地上。
滔天的骇浪淹没了洛廷卿，他在大海里沉沉浮浮，巨浪淹没了他的脑袋，被紧紧相逼的水流冲突到他快窒息。他拽着两根桅杆，扣下一道道印痕，水流才放过了他，他大口的呼吸，被巨浪角逐时的激烈运动，让他呼出的声音都变了调。没有淡水浇灌，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不知在海里飘荡了多久，他的头被顶到了硬硬的木板。
终于，他身上浮上了细细的泡沫，他到了淡水里，被一点点地滋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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