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夏白缓缓的收了刀，站在巨大广场的中央，闭目沉思刚才战斗的体验。
“你特殊的进化属性确实很强大。”
一个声音让夏白睁开了眼睛。
“但不能每一次的攻击都用，你已经产生了依赖，这很不好。”
说话的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藏书士，年纪大到了背部甚至都弓着，三只足部踏在地上，仿佛都已经有些不稳。
头发稀疏，皮肤发皱，平时行走的时候，还需要一把拐杖拄着地面。
说话的声音很连续，但听起来没有什么中气，甚至有些沙哑和死气。
唯一能够让人觉得还有生机的，是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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