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将须羊山的神魂唤醒，审问道：“叫什么名字？在妖盟里是什么地位？”
“呸！毁我妖身，坏我道基！要杀便杀！休想再从我嘴里问出一个字！杀了我们妖盟这么多强者，四大护法、八大长老，有一大半都折损在的手里，这是血海深仇，我们的盟主不会放过的！”
须羊山呸了一声，一副慷慨赴义的姿态。
“有骨气。”
凌天凡也懒得废话，凝剑气成针，直接刺进须羊山的神魂里。
然后他运转一套折磨神魂的秘法，就看这须羊山的神魂能坚持多久，是不是这么的硬气。
须羊山也算是硬气了，坚持了两个多时辰，最终他坚持不住，意志崩溃了下来。
“我说，我说！求求，别折磨了，赐我一死吧。”
须羊山哀求着。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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