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初他和紫夜芸合作的时候，交给紫夜芸的那批物质，融入了他的因果印记。
很巧妙。
紫夜芸将混沌命晶石和丹药炼化入体，他的因果印记，也悄然的进入紫夜芸的体内，监视着紫夜芸的一举一动。
“卑鄙！”
紫夜芸怒道。
“兵不厌诈，彼此彼此！毕竟，要做双面间谍，山组织的消息，可以出卖给我，我这边的消息，何尝不是可以出卖给山组织？我不得不防。”凌天凡说道。
“可我跟合作以来，从来没有将消息出卖给山组织！别污蔑我！”紫夜芸辩解着。
“那是因为，我凌天凡的身份，还没有引起山组织的注意！现在出卖给山组织，也没有太大的价值！紫夜芸，也别争辩了，我了解的。”
凌天凡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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