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法则？……是智者？”
天宵娘娘露出诧异。
如果是智者，那借助因果法则，确实可以掩盖自身的杀机。
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一件事：“如果为师这边得到的信息没有错，已经参悟了时间法则、空间法则、剑道法则、战道法则、生命法则了吧！现在，再多一道因果法则？……到底是以多少种法则成圣问道的？”
“就六种。”
凌天凡嘿嘿的说道。
“六种法则成圣问道，在整个混沌寰宇之中，也是凤毛麟角！据我所知，在们永镇寰宇里，好像只有一个人，能够达成这样的成就！而且，那个人，似乎不是六种法则，而是十种法则！，该不会就是那个人吧。”
天宵娘娘说到这，道眸里闪烁着某种期待和激动。
她，不该真的撞大运，将那个家伙收入门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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