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年轻男人。
身着一袭休闲装,体型偏瘦,不高壮也不瘦弱,普普通通,平淡无奇。
他就站在那里,手持长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飘渺虚无,又因为嘴里叼着劣质香烟,平添了几分粗俗市井的痞气。
上帝。
所有混迹过这片土地的雇佣兵,都是在第一时间认了出来,眼前的年轻男人,就是曾经打个喷嚏,都能让此地抖三抖的传奇男人。
前一秒还要打要杀的众人,这一刻都不自觉的安静了。
他们不想的。
但是他们不由自主。
这是一种本能的畏惧,被上帝支配了太多年,即使眼下看起来,上帝只是孤身一人,他们在第一时间,仍是会感到害怕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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