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龙听罢之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一切都是宿命，天道早有定数！”
“不可逆，不可逆！”
秦风说道“前辈，恕我直言，如若当时的你，真的在得势之后，就直接将暗龙一族的族员灭去了近九成，如此做法，换做是我，我恐怕也会想着报复！”
“你不懂，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灰龙摇头说道。
秦风一怔，难道事情还有其他的因缘不成？
灰龙叹息一声，随后便开口解释道“当时，我确实有出手镇压暗龙一族，甚至屠戮了这一族近九成的族员，导致这一族血流成河，这些都是事实，我不否认！”
“时至今日，想起此事，我心亦如刀绞，痛苦不已！”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若是我不屠那近九成的族员，那暗龙一族就真正灭族了，是完完全全灭族的那种，连剩下的那一成族员都不可能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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