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顾恒，到底有何身份？”
闻言，苏辰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大人，这个问题，您前面已经问过我一次了，我也告诉过您了，关于顾恒的来历，我是真不清楚，像那等绝世存在，又岂是我这种小辈能够窥伺的！”
苏辰伪装成了风玉书的样子，无奈一叹。
“来，放开你的记忆，把关于顾恒的一切，都展现出来给我看！”
石中天声音虽然有些柔和，但却蕴含了不容抗拒之意。
“这……”
苏辰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苦声道。
“大人，非是我不愿，而是刚才您也看到了，碎道之劫，突然爆发，已经震伤了我的神魂，如今您想要再翻看我的记忆，必定会引发我的神魂紊乱，到时候看到的未必就会是真实的。”
石中天听到这里，眉头拧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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