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往事折磨的她过于痛苦,许是这两年时灿不再像之前那么兢兢业业,也许是时灿有意给她灌输欢欢是个不能提起的“坏人”,如今,她连自己最爱的欢欢,都已经不记得了。
对她来说,遗忘或许也是一种好事。
“你自己离开吧。”时忆言丢下最后一句,转身离开了餐厅。
留下时灿一个人,如何歇斯底里的发泄,便都是她的事了。
……
出了门,时忆言本想去取车,结果迎面看到一辆黑色商务车开进院子。
正常来讲,一般来了客人门房都会先报告,能直接被请进来的,应该是下人们熟悉的哪家长辈。
时忆言忙迎了上去,却见车门打开,是陆老爷子下了车。
“陆老,您怎么来了。”时忆言上前将人扶住。
陆老爷子笑眯眯的,宛如下乡巡视的领导,“来这儿转转,看看我们时家的小家主,顺便也看看时欢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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