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头上被亲到的地方,有些窃喜。
“有没有被安慰到?”陆栖熔问。
“恩,差不多吧。”夏时欢含糊的应了一声。
想了想,她又问陆栖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时忆言的事。”
“恩。”陆栖熔并不避讳,“我托人查了一点有关你和时忆言的过去,结合他执意退养你的行为,当时想的不是很明白,后来便想清楚了。”
“其实当初知道真相的时候,是有那么一点生气的。”夏时欢道,“后来想想那些人于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我干嘛要为个伪君子费精神?”
如果时忆言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他大可以不找时欢,毕竟那样不会有人威胁他的地位。
如果他是个好人,他会承认时欢,把属于时欢的一切拱手奉上。
但这世上有时候没有绝对的好坏,夏时欢也不愿意为不值得的人事费精神,她当时在夏家过的很好,没那个闲心去当审判者。
而现在,她有了陆栖熔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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